Fascinators | 头饰——无用之用

Angela Wang ● 2021.04.22

FASCINATOR

 头饰; 网眼毛披巾; 魅惑者; 小礼帽

Fascinator(头饰的一种) 在20世纪60年代出现,在70年代末以艺术品的身份重新现世,如今仍然可以在王室和时尚领域找到它的身影。

根据《时尚词典》中的描述,fascinator的起源是18世纪和19世纪一种长方形的头部遮罩,它的材质多为丝绸、蕾丝、网,再用细纱、钩针编织而成。简言之,就是一条在头上的围巾。不过现代的fascinator一点也不像围巾:从分类学上讲,制帽商把它们归属在帽子的门类下。

关于fascinator的历史,我们可以追溯到几个世纪以前。事实上,几乎在每段文明历史中,女性都会用装饰品来装饰她们的头发:美洲原住民使用羽毛、古埃及人戴着镀金假发、古代希伯来人用金尘粉染头发。

在15世纪时,文艺复兴时期引入了权力着装的新时代,发型的重点不单纯再是注重仪式感和精神追求。

Hat of Black Silk or Velvet-pleated with Feather, c. 1590 – worn by Lady Kitson and Elizabeth Knollys

都铎王朝时期(1485-1603),英国和威尔士的妇女们用面纱、胸衣、平顶小圆帽和卷发装饰头部。由于许多头饰非常精致和昂贵,通常用珍珠、蕾丝、羽毛、玻璃珠宝和金线制成,所以都铎帽也成为了人们社会地位的象征。

Elizabeth Cornwallis, Lady Kytson

随着人们对装扮要求越来越高,“milliner”一词逐渐进入了大众的视野,它代表了女性帽子制造商这一身份。

就像工匠一样,制帽商通过纯手工来制作饰品,每顶出自帽商的帽子都是一件原创艺术品。越是复杂、奢侈、个性化的头饰,它的成本越高,这就是为什么这些配饰长久以来都被贴着“价格昂贵”的标签。

但真正将头饰推至时尚前沿的人,当属Marie Antoinette王后。

Marie Antoinette (1755 - 1793)

Queen of France and consort of Louis XVI.

 Photo by Hulton Archive/Getty Images

考虑到法国当时的财政状况,玛丽王后渴望美丽、威望、奢华的消费习惯可能有悖常理,但她的发型确实成功点燃了欧洲上层阶级时尚创造力的火花。

她经常用小饰品装饰她的头发,包括微型景观花园、动物、羽毛,甚至还有一艘胜利的战舰——La Belle-Poule的缩放模型。

初期头饰并没有统一的名称,很多时候它们只是被称为小帽子或doll hat人偶帽。直到1960年代,纽约时尚帽商John P. John的品牌Mr. John才开始将这种头饰称为fascinator——字面意义为“魅惑者”或“令人着迷的”。

称为fascinator

那么,到底该如何定义一件fascinator?它和帽子有什么区别呢?

根据爱尔兰帽子设计师Philip Treacy的说法,一件fascinator是指任何以发夹、发带或梳子固定在头发上的装饰物,它没有帽檐,也没有帽冠。

时间回到2011年,梅根和哈利王子的婚礼上,约克公主Beatrice所佩戴的淡粉色、巴洛克式生物形态的fascinator成为了时尚媒体关注的焦点。

Princess Beatrice at the Royal Wedding, 2011

过多的瞩目使得常年生活在镁光灯下的王室成员承受了许多压力。这件由Philip Treacy设计的头饰,浮夸而醒目,甚至称不上美丽,而年轻的Beatrice公主却似乎是以这件看起来有些离经叛道的头饰向大众的目光宣战。

人们常以为头饰是王室与权贵的专属饰品。然而在传统的英国王室礼仪当中,与裙装相映衬的大檐帽最适合白天的户外场合,晚间在室内则应佩戴闪亮皇冠或珠宝发饰——头饰或许是源自于年轻皇室成员的逆反心理:帽子?不!那是我奶奶戴的,我才不要戴帽子!

由上到下

BY PAUL COOPER/REX/SHUTTERSTOCK,

BY IRSTY WIGGLESWORTH/GETTY IMAGES, 

BY DEREK MOSSOP/REX/SHUTTERSTOCK.

Fascinator 

as an expression

虽然Fascinators除了装饰外

难以展现其他功能

但不可否认

fascinators可以成为一件非常棒的

表达个性的头饰兼艺术作品

Beauty Paper

by Luis Beltrán @luisbeltran

摄影艺术家Luis Beltrán的Beauty Paper系列人像作品,以纸制头饰讨论形态、材质与人体外表间的视觉互动。

Beauty Paper

by Luis Beltrán @luisbeltran

Magazine: Tatler Indonesia 

Issue: July 2012 

Editorial: Art of War 

Model: Katya Talanova |Damn-Inc| 

Hair & Makeup: Fransiska Effendi 

Stylist: Jeffrey Jeff |Fréj| 

Editor: Amadea Maya 

Photographer: Grace Gunawan |Captografia

印尼杂志Tatler的Art of War战争的艺术(又译:孙子兵法)征稿中,摄影师Grace Gunawan的作品以巨大的千纸鹤作为头饰。无尘的背景中模特静止而漠然,头上的千纸鹤本应是美好祈愿,却又仿佛是无声控诉。

(头饰)就应该是任性的、
没有意义的。

——然而那些看起来没有意义的东西,

往往包含了所有的意义。

 

——Stephen Jones

英国帽艺艺术家

现如今的fascinator是多样的

 材质也不再局限于丝绸、蕾丝

从皇室到人们的日常生活

大家对于头饰的喜爱

给了艺术家们充足的想象空间

和大胆尝试的可能性

撰稿:Angela Wang

Pat Chang

RECENT EVENTS

近期活动
全部活动

线